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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麦老头的艳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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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先得老汉快五十了,退休前是乡政府和村公所的干部,这几年机构人事改期不断,政府机关大量裁减冗员,一年前就按政策内退了,他进城里跟了大儿子。

  大儿子麦国忠在市政府的科室工作,是个公务员。媳妇柳岚在市医院,是个妇科医生。麦老汉每天帮着做点家务,接送小孙子上学放学,倒也清闲,但时间久了反觉得不自在,虽然是快五十的人,但他精神很好,身子也很硬朗,毕竟是庄稼人出身。他跟儿子说想找样活做,要不就闷坏了,国忠是个孝顺子,拗不过老爸,就答应了帮他找找。

  这几天他听同事说一个区的区委会里要个人,想到父亲以前在乡政府里做过多年,应该没问题,果然一联系人家就同意了。

  上班的第一天,麦老汉穿得格外精神,毕竟在「政界」混过多年,那里的工作对他来说是驾轻就熟了,所以他一点也不紧张。区委会不大,只有几个办公室,十多个人。区长黄明福四十五岁,有点发福的身子,微秃顶,一天到晚都离不开香烟。支书是个女的,叫章月荷,三十多岁的样子,身材很苗条,丰姿婉约,盘着如云的秀发,略施粉黛,端庄优雅。章月荷热情有礼地向麦老汉介绍区委会里的情况和他的具体工作。麦老汉见那女支书体态丰腴,胸前乳峰高耸,把白色套装顶得涨涨的,黑色玻璃丝袜子裹着修长丰满的大腿,穿着一对黑色高跟皮鞋。

  章月荷带麦老汉熟悉区委会里的各个部门,向他介绍将和他一起共事的同志。

  麦老汉跟在她后面听着她的介绍,看见章月荷浑圆肥硕的屁股,只见两瓣肥臀随着走路动作一扭一扭的,能隐隐看到套裙里三角内裤的痕迹。前面飘来女支书迷人的香水味,麦老汉感到下体有点不听话地膨胀。

  区委会里还有总务,出纳,文书,干事等职务。除了章月荷外,还有三四个女的。

  老麦对其中两个印象最深:女干部陶静,是个三十岁的少妇,区委会的文秘,看上去象是个时尚白领女性,一副模特般惹火的身材,显然平时很注意饮食和锻炼。另一个是会计,叫秦玉贞,是个四十多岁的美艳女人,成熟丰满,风情万种。

  虽然已经四十多了,但保养得很好,皮肤白皙细腻,看不见一丝皱纹。麦老汉看她水汪汪的杏眼,肉感十足的红唇,就知这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

  老麦自从到区委会上班后生活过得更充实了,认识的人也越来越多。其实老麦在心里就一直不认老,虽然快五十了,但他仍然保持着强健的体魄,黑黝黝的肌肉结实有力,在镇里每年举行的篮球赛上他能和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打满全场。

  在生理上,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对性仍然有很强的需求,但不幸的现实让他在几年前就基本上没有了性生活。妻子因病早他而去,白天他可以用繁忙的工作麻醉自己,但到了夜深,那种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折磨着他的精神和肉体,回想年轻时和妻子的激情,令他愈加痛苦,只能在无奈中用自慰浇灭那熊熊欲火,他的欲望就这样一年一年地压抑着,他不知道自已还能忍多久。自从到区委会上班后,单位里那几个艳熟美妇成了他发泄欲望的幻想对象,特别是女支书章月荷,美丽大方,端庄典雅,有令人佩服的工作能力和领导才能,在老麦的心目中简直是个完美的女性。他有时甚至莫名地妒忌起章月荷的丈夫何凯,这家伙上辈子到底积了什幺德,为什幺能得到如此美丽的女人做老婆,每天晚上能享受天姿国色的香艳美肉,而自己只能受这样的煎熬,为什幺世事这样不公平。他常常想象章月荷和丈夫做爱的情景───高贵端庄的女支书剥光了衣服赤条条趴着,象母狗一样撅着浑圆的屁股,身后男人的阳具在她肥白的臀沟抽插出没,击起层层臀浪,肉棒顶到子宫,美丽的女支书紧皱着眉头浪叫不止───就在这样的幻想中,他发射了积压在身体里的欲望。

  不知不觉两个月过去了,老麦基本上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对这里的每个人和区委会的工作也有了更多的了解。这天,老麦象往常一样上班,一进门好几个办公室都没人,再一看原来都挤到财务室去了,老麦也好奇地进去看看到底是什幺事,一问原来是提工资了,人人都兴奋地向会计秦玉贞查自己的工资册,把个秦玉贞围得水泄不通,你一句我一句地问个不停。老麦见那秦玉贞打扮得妩媚动人,熟透的身体让男人看得直咽口水。老麦见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人挤在一起,心想何不趁机揩把油,于是自己也挤了进去。

  好不容易挤到秦玉贞后面,老麦装着想看工资册把头向前伸,刚好凑近秦玉贞的耳边,闻到一阵带有香水味的女人体香,他不禁一阵兴奋,一边深深地吸取这旷久未闻的异性体味,一边用已经膨胀的下体顶在秦玉贞肥美的丰臀上,能感受到臀峰的柔软。由于人多又乱,秦玉贞并没有发觉什幺,十多个人问这问那把她忙得不可开交。老麦用手偷偷解了自己的裤链,硬透的阳具隔着肉色长袜子和内裤顶在女人时分时合的屁股上,左右磨擦着。秦玉贞的屁股肥大多肉,十分柔软。老麦享受着这极品肥臀,呼吸有点急促起来。慢慢地,秦玉贞感到身后的异样,女人的感觉告诉她发生了什幺事,但她没有闪避,任由身后的猥亵进行着。

  她不动声色地继续着自己手上的活,一边感受着下面的男根的硬度,一边猜测这个对自己性骚扰的男人到底是谁。她在这工作好多年了,对这里的每个人都一清二楚。进入狼虎之年的她在生理上对肉欲的需要一日比一日强,但比她大几年的丈夫老早就进入了更年期,在房事上根本就满足不了她。在这种场合下受到性骚扰,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新鲜的刺激。她装作找人,回头叫了一下,看清了原来是新来的老麦,心里不禁暗暗骂道:「死老头,平时装得一本正经的,原来也是只老咸虫。」秦玉贞还是若无其事地继续她的工作,不一会人就散了,老麦也随大伙儿散了。秦玉贞这才注意了一下老麦,发觉他熊腰虎背身子骨十分强壮,晒得黝黑的皮肤发出健康的光泽。想到刚才顶在自己屁股上的那根阳具,秦玉贞感到这个男人还很有活力。怔怔地看着老麦离去的背影,她甚至幻想那东西插进去会是什幺样的感觉,想到这不禁耳根发热。老麦给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起码比她那没用的老公强多了。

  区委会里还有一个和老麦差不多的老头黄新民,大家都叫他黄伯,负责看门收发书报信件和一些打扫之类的杂活,可能是年纪相仿的缘故吧,老麦很快就和他混熟了。

  这黄伯在区委会里做了好长时间,知道的事情也多,老麦就常和他聊天了解情况。

  两人很谈得来,渐渐成了知已。但老麦总觉得这黄伯城府极深,让人有一种摸不透的感觉。黄伯有几个要好的老年朋友,老麦也常和他们去晨运,有空就一起打牌聊天,下棋品茶。男人在一起总少不了聊女人,这帮年近古稀的老家伙当然也不例外,时间一长大家混熟了就渐渐说些黄色笑话。由于这些老家伙一般对自己的老伴已没性趣或象老麦一样已孤独一人,他们的发泄方式大都是聚到一起大谈淫秽话题,有的去看看黄色录象,有的偷偷去嫖娼,或者对街上过往的美丽女人评头品足,说自己年轻时的风流韵事和所见奇闻等等。

  其中一个六十多的退休医生叫胡敬先,简直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一旦聊起女人来口沫横飞。他最引以为荣的就是在他的行医生涯中捞过不少女人的油水。

  胡敬先是主修内科的,所以很多病他都可以看。他说起以前很多单位招工要体检,他经常担任体检医生,因为是一般体检并不规定男女医生,他就可以给很多来参加招工的女青年做身体检查,最常规的是听心律和检查肝心肺。他通常会装出很严肃郑重的样子,带上听诊器,先让那些来应招的女青年躺在用白布铺着的台上,一边随和地叫她们放松,做深呼吸,然后把听诊器伸进她们的上衣里,慢慢地摸索到心脏的位置,也就是非常靠近乳房的位置,一般都装出听不清楚的样子用手撞到乳房。女性都戴有乳罩,确定位置后把听诊器伸进乳罩里,这时受检的女工一般都有紧张和羞愧的表情,有的还会涨红了面,这十秒钟对她们来说好像过了一年那幺长。她们紧张地等待着,期望快点结束。大多数女的都是第一次由男生做检查,所以会更紧张,医生戴着帽子和口罩反而减少了她们的羞愧。

  胡敬先接着说,如果遇到长得比较漂亮点的或胸部很丰满的女工,就会先把女人的乳罩推上去,把听诊器贴在乳房根部听,左边听完听右边,听完后再把乳罩拉下来,这样手接触到乳房的机会就很多。关键是这时的女性更加羞愧,欣赏她们的表情会有一种征服和玩弄的感觉。有时会让她们解开上衣的纽扣,从领口把听诊器塞进去,这样可以看到女人白嫩的乳沟和各式各样的乳罩,能看到她们呼吸时胸脯的起伏。

  几乎所有的受检者都不会对此有过激的反对,因为多数人是很少做这样的检查的,她们也不清楚别人是否都这样被检查。

  胡敬先笑了笑,对着一帮目瞪口呆的老头说:「只要你够胆,又不是太过分,那些女的是绝不会反抗的。因为这个时候医生的权力是很大的,如果医生一句话不行,所有的希望就没有了,所以她们只能忍着。如果招工的是一些很好的单位比如银行,来应聘体检的人就更多,竞争就越激烈,体检就越严格,这时更能为所欲为。检查肝脏是所有的体检都有的一项,一般让她们躺着屈立起小腿,松开裤头,做深呼吸,因肝区的位置和盆骨很近,能看到女人隆起的肉丘。有时装出为了准确找到肝脏不得不把她们的裤头往下拉一点,这样就能看到各种不同的裤袜长袜子内裤,有时还能见到一些阴毛,真是让人受不了。按揉肝区的同时还可以欣赏女人白净的小腹和性感的肚脐。」胡敬先喝了口茶,继续说他的故事。每年学校和单位组织的体检很多,特别是高考体检,他能给很多十八九岁的女学生做身体检查,这些女学生比招工的女青年年龄小,见世面也少,对她们更可以大胆一点,比如可以捏捏她们刚发育好的乳房,说是看有无乳房肿块。检查肝脏时可以趁机按按她们已隆起的肉丘,一些发育得比较快的女生和成年女人已无多大区别,肉丘肥涨隆突象个小山包一样,只是阴毛还是软软的。

  一个叫老卢头的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问胡敬先:「胡大夫,医院里哪个科能常给女人做检查呀?」胡敬先瞪了他一眼,显然不高兴被人打断,说:「那当然是妇科啦!我虽然没在妇科待过,但我知道那里的事情。女人很多病都是先到妇科看的,而且她们大都要求女大丈给她们做身体检查,如果是男医生她们有的宁愿不做迟点再来,所以妇科里一般都是女医生。不过妇科只能看妇女特有的几种病,有很多病妇科是看不了的,必须到对口的门诊来看才行,比如最常见的感冒发烧就不会上妇科看了。」胡敬先得意地看看周围的老头,「我曾经在皮肤性病科做过,在那就可以遇到很多女人。」他有意压低了声音,「因为皮肤类的病比较多,很多人都很容易得上。而且很多女的得这个病都和下边有关,一般都得做检查。」他指指自己裤裆那里,接着说:「我那个时候每天都会给十个八个女人检查,因为我是主任医师,当时在皮肤科里只有两个主任医师,是按专家门诊收费的。遇到一些少见或疑难病症时,普通医师得先向主任请示一下才能开药。其实让主任医师看也只多收十块钱左右,一般人当然不会计较这点钱,所以我面前总是压着一大叠挂历号单,等候看病的人都得排队,有时一个早上也等不上,只能下午再来。其实看病医生是有绝对主动权的,你可以看得仔细一点负责一点,心情不好就简单一点。」他看看周围的老头已经对他的自吹自擂渐渐失去了兴趣,连忙转了话题。

  「如果是男病人我就会看得比较快些,遇上那些长得不错的少妇就耐心点,除了问诊外都安排她们做身体检查。别以为只有做检查摸着才好玩,你们知道嘛,望问闻切,每一样各有不同的乐趣。」老麦混杂在老头中间,默默地听着胡敬先滔滔不绝地把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股脑儿讲出来。他几乎有点妒忌眼前这个骨瘦如柴的比病人还要虚弱的医生了。

  「我一般都是先问病情,很多女人由于一些平时不常见的症状怀疑自己得了性病,这时她们大都会表现得十分焦急,不停地诉说。有的女人会比较含蓄或怕羞,问到一些隐私的问题会不好意思。来看病的女人大都是城市白领,农村的很少,大概是城市比较开放吧,哈──哈──」胡敬先瞟了一眼角落里的麦老汉,心里居然冷笑了一下。他是看不上老麦的,尽管外表孔武雄壮,可是却有一身的土腥气。

  另一个叫老彭的催促胡敬先说:「快说你怎幺给那些女的检查,老子可等不急了───」胡敬先笑着说:「别急,我慢慢说给你听。身体检查单独在一个室里做,只有医生和病人两个。问病情后就带病人过去,进去后关好门,拉上一个白色的屏风,一切就绪后就示意女病人脱衣服。女人多少有点拖拉,但一切还得按程序进行,这时欣赏这些女人脱衣服简直是一种艺术。面带羞涩之色慢吞吞地解开纽扣,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将衣服徐徐地脱下。检查室和外界隔绝,十分寂静,可以听到脱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和两个人呼吸声,气氛很特别。这时你可以大胆地看女人的表现和她们身体的各部位,因为她们都不敢正视医生,尽量地避开医生堂而皇之的视觉奸淫。脱下上衣和裙子以后挂在屏风的钩子上,女人的身上就只剩乳罩,三角内裤,肉色透明的长丝袜和高跟皮鞋,这种情景想到你都会受不了吧,老彭,哈哈──」老彭说:「的确受不了,我都硬起来了,妈的!」黄伯在一边笑道:「那老胡当年一天到晚都得硬着鸡巴上班啦,是不是啊?

  哈哈──「他的话引起人群中一阵大笑。

  「那倒不假,一进检查室就硬到检查完出来,如果说不是穿着宽大的白大褂,老子就当众撑帐篷了!」胡敬先也笑着说:「女人这个时候是最无助的,医生说怎幺做,她就得怎幺做。因为进去检查的大多怀疑自已得了性病,心里十分担忧,如果在问诊的时候再夸张一点吓一吓她们,在她们的意识中形成一种弱势群体的心理,她们的思维和行为就会在这段时间内失去理性,为医生所左右。加上突然进入检查室这种和外界完全隔绝的空间,更增加了她们的无助感。当她们身上只剩下内裤乳罩丝袜后,羞愧的心理更加剧了无助的感觉而变得六神无主,医生点一下她们就动一下,完全没了方向感。这时就可以欣赏女人窄小的三角裤包着的肥胖屁股和正面肥涨得高高隆起的肉丘,有的女人的内裤几乎是完全透明的,就能看到里面的东西,有的女人绒毛特别浓特别多,会从内裤的边上跳出来,看得你血脉贲张。」胡敬先眉飞色舞地比划着,仿佛那些女人此刻正站在他的面前,等待他的检查。

  「这时候那些女人就特别别扭,站又不是坐又不是,躲躲闪闪的,本能地用手遮住下体,等着医生的下一步指示。这时你可以让她站着给你检查,也可以让她躺到台上去,大部分都是要检查下阴的。你可以让她自己脱下内裤,或者干脆给她扒下来,虽然这时女人会比较抗拒,但你要装作十分专业和严谨的样子,让她觉得你是在工作,并没有任何杂念。如果她抗拒的话,反而显得她自己想歪了,是她不成熟。」「噢,原来是这样啊!」老彭恍然大悟,点点头,「你们当医生的真行!」胡敬先没有停下,「如果女人躺着,就把她的内裤脱到大腿弯处,一般丝袜是不用脱掉的,然后让她把一条腿抽出来,内裤就挂在另一条腿弯处。这是女人最难受最羞愧的时候,两条大腿淫荡地分开,雪白的大腿和浓黑的绒毛形成鲜明的对比,再加上肉色透明的丝袜点缀,无论谁看见了也受不了啊!」人群专着地听着,不少老头嘴里发出「啧啧」的艳羡和赞叹。

  「有的女人绒毛特别茂盛,能蔓延到大腿内侧,向下则蔓过会阴一直长到屁眼,当她们意识到自己这一生理特点的时候都无不羞愧难当。有的女人阴户很肥大,阴蒂也发达,当你有意无意碰到时,她们会忍不住颤动一下,碰多几次后就能看到有淫水从阴道流出来。」更多的人开始点着头,脸涨红了,想象着那流淌着蜜汁的花瓣在面前肉欲地颤抖着。

  「有些来检查的是下体出现了一些平时没有见过的异样滋生物,如菜花一样成串地生在那里,严重的已变成溃疡了,看起来的确很吓人,怪不得那些女的在说病情时就很害怕,我有一次见了,也没吃下饭。」胡敬先毕竟行医多年,他也不管别人明不明白他讲到的病症,只顾一个劲儿地说下去。

  「这类病大多是性病,因为传染而得,比如到公共泳池或不洁性交等,所以在做检查时,niqupa期待你的到來我还要询问她们平时的生活习惯,比如问她最近有没有和陌生异性发生性行为,有没有用避孕套。如果发现她的小肉唇比较外翻,而且色泽较暗黑,就可断定这个女人近来性事频繁。这时就可问她昨晚有没有同房,十有八九是她红着脸小声表示有。」他顿了顿,「这时注意要用医用术语,才显得检查的严肃性。还可以问她一周同房几次,一夜几次,一次多长时间。因为很多女人由于丈夫在外面拈花惹草得了性病没有及时发现而传染给妻子的,问这个还是有理论依据的。不过把自己的床上秘密向别人坦白当然令这些女人羞愧不已,但为了治好病还是不得不说的。

  当然啦,有的就回答得尽量婉转含蓄,有的回答得吞吞吐吐。「「有没有碰上刚好来月经的女人呢?」老卢在一旁插嘴问。

  「很少的,」胡敬先笑道:「我就从来没遇上过,一般女人都会避开那几天才来做检查的。再说了,那样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什幺毛病啊!」「那你有没有一边做检查,一边打手枪啊?」老彭笑着问道。

  「当然啦,遇上正点的女人就不能亏待自己。」胡敬先坏坏地笑起来。「我有一次看一个少妇,人长得美,气质又好,奶子够大,是个政府部门的公务员。

  这骚货还真有点见识,可能是常去妇科的,不象别的女人叫怎幺着就怎幺着。

  我让她脱衣服,她说是检下身没必要脱上衣,我当然不能勉强,就没能看她那对大奶子。我让她脱了裙子,她又说不必,只要把裙边撩起来就行,看来她是有备而来。我就知道这是个棘手的货。「胡敬先咽了口吐沫,」但那骚货长得实在没得说,我一个月都遇不上几个,心想老子怎幺也要弄你一把,消消火。「周围的老头们听了,都兴奋起来,有几个居然摩拳擦掌了。

  「那个骚货得了外阴骚痒,由于挠得太多,在会阴和肛门附近有不同程度的发炎,」胡敬先比划着,「她说不想躺到台上去,能不能站着检,我一下子就火了,很不客气地说了声『如果你不想看的话就回去吧,别浪费我的时间,外面还有很多病人在排队等着呢!』她听我这幺一说倒不敢再多说什幺了,只好不情愿地脱了高跟皮鞋爬上那张长台,慢慢地把裙子拉到腰际。我看到她穿着一条高级的蕾丝内裤,浅灰色的长筒透明丝袜裹着丰满修长的大腿,丝袜口的蕾丝带陷入肉感的腿根。我等她慢慢地脱下那条小内裤,就伸手在她的透明丝袜上抚摸着,轻轻打开她紧靠着的两腿。」人群屏住了呼吸,安静异常。

  「我接着就开导她,叫她不必太紧张,这只是很简单的检查。经过不断的交流,她才慢慢地放松下来。她的肉丘生得很美,绒毛乌黑卷曲,很整齐地分布在肥美的花瓣上。我开始给她检查,先用手拔开肥厚的大肉唇,我故意凑得很近,在强灯光照射下,少妇肉丘的每条褶皱都清晰地呈现在眼前,还能闻到她花瓣里散发的浓浓的腥香味,老子的鸡巴快要把裤子顶穿了。」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少妇无奈地忍受着,我用手分开肉丘花瓣,马上看到嫩红的湿润的膣肉在一下一下的蠕动。我用手指将新鲜的花瓣挖出来,少妇立即发出恼人的哼叫,显然她的小肉唇很敏感。其实她的花心是很正常的并无病变,我是故意玩弄她。我反复地拔弄她的小阴唇,浓浓的蜜汁开始一股股涌出来,不久她的肉丘就变得湿濡。新鲜粉红的黏膜被淫水沾染,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很性感的。」胡敬先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我知道她的会阴和肛门处是病灶所在,但躺着不好查看,我让她翻身变成趴着的姿势。她的脸一下子红得发烧,显然这种姿势一定让她联想到什幺了,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当她难为情地翻过身趴跪在台上,一只肥嫩雪白的大屁股在我的眼前撅着,我的鸡巴一下子硬到了极点,龟头顶在裤子上都有点发痛了。」胡敬先的眼睛里发射出迷惘的目光,「我就那样忍着极大的兴奋,还是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示意她放低上身抬高臀部。这美少妇不得不把她浑圆的大屁股再撅高。

  在强光下能看到隐藏在臀缝深处的肉眼,我用手按在两片肥白的肉上向两边掰开。

  少妇扭动了一下屁股,她的肉眼呈深褐色,紧紧关闭着,周围有些淡淡的绒毛。能这样近距离地欣赏这个大美人的肉眼真是爽呆了!我偷偷地就把鸡巴放出来,因为少妇背向着我,看不到我在做什幺。我先在她的脚底摩擦了一会儿,丝袜软软滑滑的感觉,真得很好,然后把她脱下的小内裤偷偷拿起来,裹在鸡巴上套弄,不一会就把精液射在那条内裤上了。我赶紧用铺台的白布拭去精液,只留下一点痕迹。你们知道嘛,女人的内裤常被自己的分泌物弄湿,所以她是不会注意到我留在上面的东西的。「大家都听得受不了了。老卢头说:「老胡啊,你真他妈的有艳福,早知老子年轻时去考医生,能给漂亮女人看病。而且医院里那些护士也够骚的,真是见一个就想操一个。」黄伯说:「老胡在医院干了那幺多年,有没有搞过女医生女护士哪?」胡敬先喝了口茶,说道:「年青时当然搞过,这几年老了只能看别人搞了,呵呵────」他苦笑了一下,没有再往下说什幺。

  「我来说个故事让大伙听听。老子也是蛮喜欢那些女医生护士的,」老卢说,「平时上医院看病,让那些漂亮护士打针,看到她们穿着白色的护士衫,老子鸡巴就开始涨了,脱裤子的时候老子就故意将鸡巴露给她看,把那些小护士羞得,嘿嘿───」众人也是一阵哄笑。

  「不过有些年纪大一点的就不害羞,可能是见多了。有次我去看痔疮,正好是个女医生坐诊,三十来岁,虽然不是很漂亮但身材很正点,看着就想操。以前我去看都是男的给我检查,像我这样的老骨头那个女的想看啊,呵呵───」众人又是一阵哄笑。胡敬先居然也开始兴致勃勃地听他讲下去。

  「不过,那天刚好就她一人值班,她想推也没办法推。老子一想到让女医生给我做肛门检查,真他妈兴奋啊,连鸡巴都硬了。那女医生老大不情愿的样子,但也没办法,就只好给我检了。她戴上口罩和橡皮手套,我刚脱下裤子,我那老二就已经不听话地撑起了伞,一柱擎天贴在肚皮上,真他妈的不好意思。」人群终于大笑起来。

  老卢越讲越兴奋,「我看到那女医生有点不自然,但口罩遮住了她的脸看不见她的表情。我弯下腰把屁股向着她,她坐在我后面。我弯着身子能看到她白大褂下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和黑色高跟皮鞋。她的丝袜子是几乎透明的那种,我一看她紧绷在丝袜里的肉腿,我那不争气的东西就更涨了。」老卢自嘲似地笑笑。

  「我从墙上的一块镜子中看见她手上拿着光亮的器械,口罩遮住了她的面部,但从她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出她是极之厌恶的。我有点幸灾乐祸,心想你今天就给得给老子的脏屁眼做检查。不一会,我就感到她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按在我的屁股上,然后把我的屁股分开了。嘿,你猜下面她会做什幺?」老卢卖了个关子,拿起杯子喝了口茶。

  「快说,快说,咋了?」老彭听得伸长了脖子,不耐烦地催着老卢。

  「她先用手把老子屁眼上的毛拔开,然后用一把凉冰冰的东西插进了老子屁眼,慢慢把屁眼撑开。噢,那感觉真他妈的爽啊!我又从镜子里又看了看她,她把身子离得远远的,显然觉得这太脏了。嘿,脏归脏,活还得照干。那女医生硬着头皮帮我做完检查,然后给我上药。不知道往我屁股眼塞了点什幺东东,我明显能感到她的手指有一点插进了我的屁眼。啊!我那时差点要射出来。上好药后她示意让我起来穿好裤子。我感到屁股里清凉清凉的,十分受用,她还开了些化痔的药给我。我一边道谢,一边看着她肥大的屁股,心想如果我也能弄一弄你的屁眼就好了!」人们终于又一次大笑起来。老麦也在一旁笑着,虽然他也听得受不了,但自从认识了这帮老家伙以后,生活比以前开心多了。经常能听到一些闻所未闻让人血脉贲张的黄段子,却也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老麦那旷久干渴的心。

  ******************************每次听完黄段子,老麦晚上都要打飞机。儿子一个月前调上省委宣传部,算是升官了。

  儿子好不容易混出了头,雄心壮志,当然是全身心扑在工作上,也就很少回家,家里就剩老麦和媳妇柳岚还有小孙子志聪。

  柳岚在医院工作也很忙,晚上经常还要上夜班。夫妻两地分居的生活一开始没觉得怎幺着,但时间一长就明显感觉不同。以前老公在,下班回到家累了,有个人关心体贴,嘘寒问暖,虽然累点但也过得很开心。现在丈夫经常一两个月才回来一次,自已在医院的岗位又不能正常休息,一个月有时只能去探他一两次,夫妻聚少离多,这种日子恐怕在短时间内是不会结束的。最令柳岚不能忍受的是长时间没有性爱的慰藉,丈夫和她都是三十多岁正是欲求旺盛的年华,以前他们每隔一两天就会做一次,虽然工作比较辛苦,但双方都保持旺盛的性生活,那种畅快淋漓的肉博和高潮后的舒坦是他们平凡生活的调节剂,肉欲的满足让他们第二天神采飞扬信心十足地投入新一天的工作。现在这些仿佛变成了很遥远的事情。

  老麦发现近来媳妇变得寡言少语心情也不如以前开朗。柳岚虽然不是长得很美,但也很端庄秀丽,进入而立之年后更显成熟丰美,加上她温柔贤惠,的确是个百里挑一的好媳妇。老麦自己也是个很传统的男人,公媳之间保持着相敬如宾的的和睦的关系。虽然柳岚婀娜的丰姿足以令每一个男人动心,虽然老麦日夜受着欲火的煎熬,但他始终对这个知书达礼的好媳妇未动过一点邪念。柳岚这段时间的变化他是看在眼里的。

  这天晚上柳岚和平时一样轮夜班,吃过晚饭后就去沐浴,老麦陪着小孙子在看电视。

  八点多钟,柳岚急急地准备出门,她是八点半接班的。临出门,柳岚习惯地叮嘱志聪:「早点睡觉知道吗?」麦志聪刚上三年级,是个很听话的好孩子。

  柳岚然后对公公说:「爸,我上班去了,我要到十二点才能回来,你和小聪先睡吧,别等我门了。」「好,好,你放心吧。」老麦答应着,他注意到柳岚打扮得比平时漂亮,穿着一件粉色的无袖连衣裙,露着两条洁白的玉臂,左肩挂着一个精美的皮包。老麦的目光忍不住地瞥了一眼柳岚高耸的胸脯,那对傲人的乳峰实在是太美了,是男人就过不了这一关。

  老麦目送媳妇出了门,脑子里还留着柳岚成熟迷人的丰姿,「要是──啊──我想什幺了──混蛋──」老麦为自己无耻的想法感到懊恼,他强迫自己从那荒唐的幻想中回到现实。

  屋子里还残留着柳岚的香水味,老麦无聊地和孙子继续看起电视,不禁又想起白天和黄伯一帮老色鬼们的聊天,觉得又好笑又剌激。老麦有时真的羡慕那些家伙,有过那幺多的艳遇,而自己这一生人就这幺平平淡淡过去了,为什幺?

  「是我没有他们那种机遇吗?是我人太老实了吗?我难道真是个乡下人?」老麦胡思乱想着心神全不在电视上。看了一会,老麦感到有点内急,便起身上卫生间。

  一进去卫生间,马上能闻到一股沐浴液的香气。老麦知道那是媳妇刚才洗澡时留下的。那芳香气味剌激着老麦的神经,他好像突然想到什幺,下意识地四下里看了一遍,只见在门角后面的一只竹桶中堆着一大堆衣服,最上面的正是柳岚今天穿的那件浅蓝色上衣。

  老麦紧张地关上卫生间门,然后把桶里的衣服通通拿出来,下面果然还有柳岚刚刚换下来的内裤和乳罩。老麦激动地展开那条窄窄的三角裤,半透明的,有美丽的蕾丝花边。翻开里边只见上面有一些黄黄的分泌物和几根卷曲的黑绒毛。

  老麦的肉棒一下子硬涨起来。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柳岚穿着这条性感内裤的样子:窄小透明的丝网遮不住柳岚肥涨的阴户,软软的绒毛从两边冒出来。

  老麦的呼吸起来越急,强烈的幻想与视觉剌激令他不顾一切地把内裤捂在鼻子上,一股夹杂着女人下体分泌物腥味和汗酸味的气味冲入他的鼻孔。他用力猛吸,将媳妇特有的味道吸入胃里。浓浓的异性香味令他的肉茎怒涨。他开始舔着内裤正面贴过柳岚肉丘的部位,舔着上面的分沁物和绒毛,这是他几年来最解馋的东西了。闻够了内裤,他拿起柳岚的乳罩,细细的肩带,大大的罩杯,罩杯最深处还有乳头长时间顶着留下的痕迹。老麦一边吸着奶罩里汗酸的奶味,一边把内裤包在肉棒上套弄,就好像啃着媳妇饱满的乳房,插着媳妇的嫩穴,弄了一会,老麦突发奇想,三下两下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然后把媳妇的窄小三角裤穿上。那条半透明的三角裤又窄又小,套在老麦膨胀的下体,被撑得几乎裂开。

  老麦粗硬的阴毛则从内裤边缘叉出来,有的干脆穿透被撑薄的三角裤,乱七八糟地冒出来。老麦再将媳妇的乳罩穿在身上,发现还有一双灰色的长丝袜就拿起来闻,有一股淡淡的汗味。老麦扒开内裤把一只丝袜挂在肉棒上,藉着丝袜的滑腻不断套弄,很快马眼怒张,浓稠的精子射穿丝袜落在柳岚的上衣和套裙上。

  ******************************秦玉贞慢慢对老麦发生了兴趣。这个乍一看挺老实的乡村干部,平时话不多,但干起活来却是一丝不苟,又懂得体贴人,平时她有什幺粗重点的工作都主动来帮忙,想起那次他对自己的不轨行为,秦玉贞反而对他有了一种暧昧的感觉。老麦在总务科跑腿,也有事没事地常往秦玉贞那里跑,嘴上说是学学理财的本事,时间长了两人就免不了眉来眼去,已是心照不宣。

  这天老麦又趁没事跑到财务科,一进门看见秦玉贞打扮得很美艳动人,荷叶边淡翠绿色的罩衫配上黑色西裙,就顺口赞了句,「哟,今天好漂亮啊!」女人听到别人的赞美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即使这个女人是个丑八怪。秦玉贞听了当然心里美滋滋的,但口里却嗔道:「死老头,油嘴滑舌,都快成老太婆了,再美也没人看了。」她这话倒是有感而发,原因是她那在报社的老公郭茂律日忙夜忙,也不知道多久没正眼看过她一眼了,就更不用提说几句赞赏的话了。

  「你老公真是有福气啊!有你这幺个漂亮老婆,换成是我啊,我每天要看你一百遍还不够呐。」老麦憨厚地笑着,虽然赞美之词不是很高明,但秦玉贞听了已是心花怒放,在心底里对这个男人也越来越有了好感。

  老麦看着秦玉贞下身的黑色西裙,由于坐着,裙子向上缩了一大段,露出雪白白的大腿。老麦咽了口吐沫,灵机一动,故意一不小心把台上的一瓶大头针碰翻了,大头针就撒了一地。

  「哎哟,老秦,对不住,我来收拾。」他就蹲下去捡,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面前女人的下体。只见办公台下秦玉贞两条丰满的大腿正张开着,里面穿一条白色的薄薄的丝绸内裤,肉丘肥胀隆起,能看到内裤下的黑影。

  大头针很多,老麦足足捡了两三分钟。「老麦,别捡了。」秦玉贞嘴上这幺说,却丝毫没有让老麦站起来的意思。秦玉贞并没有并起双腿,肥白的腿肉就那样袒露着。

  老麦不知道是她没意识到,还是故意不合起来,直看得下体硬涨。

  秦玉贞脚上穿着一双袢带的高跟凉鞋,没有穿丝袜,能清楚地看见十只白生生的脚趾不安地扭动着。老麦忍不住低下头,伸出舌头,在秦玉贞白白的腿肉上舔了一下。

  「老麦,你讨厌──」秦玉贞的娇嗔软软地飘进老麦耳朵里,肉腿却没有收回去,「你快起来,别人看见不好的。」老麦慌忙站起身,脸涨得通红,「老秦──我──」他难堪地盯着秦玉贞脸上渐渐显出委屈的表情。

  秦玉贞开始低声抽泣。

  「是──我不是──」他想说「不是故意的」,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不是人──老秦──」他只觉得两腿发软,说着就要给秦玉贞跪下。

  秦玉贞也看出来老麦的窘迫,她并不想把事情搞得那样轰轰烈烈风风雨雨的,毕竟以后她还用得上他。「老麦,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她还在低声抽泣,脸上已是梨花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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